同司南夜做过之后，胥洋好了不少。因为只有一年的记忆，他对于自己的过去仅限于司南夜的描述。但即便失去记忆，很多东西都牢记在骨子里。比如大灵师的骄傲，还有对司南夜的信任。

胥洋之前没有来过陨落之谷，他和司南夜也有一个小家，当然，他不知道司南夜有很多个小家，散落在灵界各处。

司南夜总是神出鬼没，和他有关系的人已经习惯了。他就像一阵风一片云，居无定所。但司南夜的到来宛若甘雨，能滋润他们饥渴的身心。

“喏。”凌楚眠是个盲人，也得亏是个盲人才不会被司南夜迷人的微笑勾引得陷入太深。胥洋接过一看，是一盒膏药。准确来说，是涂那里的。

胥洋羞耻爆棚地红了脸，凌楚眠说：“你别紧张。”

“我……”胥洋低下声音，“对不住，我失态了。”竟然叫得那么淫荡……还说要司南夜操烂给他怀种这样的话。

“正常。他是个迷人的男人，不是吗。”凌楚眠说这话时云淡风轻，好像自己也就是听说司南夜很诱人，自己却没兴趣。“你的身子里有一股杂物，需要他帮你压制。不过，司南夜也吞了太多的妖气，你们两啊……”凌楚眠头痛的摇头。

“……用身体融合妖气，是我的主意吗？”胥洋问，“他说……当年我将一只女魔封入体内，妄图吸纳她的魔力，结果发狂……他才杀了我。”

“大概吧。”凌楚眠道，“也是因为这件事，其他几位大灵师闹翻了。该走的走，该藏的藏。”

“……是我的错。”胥洋更加自责，“小夜他……受了我的影响，误入歧途。”

“也不全是，他是个追求极端的人，也想挑战一下这件八大灵师都说不可能的事。况且，他最初的想法，有一部分是为了司南泊，他那个宝贝儿子……”凌楚眠面露惋惜，“追求力量，寻找控制司南泊戾气的方法……这条路，是他要自己走的。”

凌楚眠空洞的目光望向远处，山谷黑压压乌云铺来，他也是八大灵师之一，却在那一次变故瞎掉了双眼，司南夜曾经是灵师们心爱的小弟弟，大家都很宠他，也是因为太宠司南夜，让他忍受不了一点失败。

“快下雨了。”凌楚眠抚摸着肚子，“凌虹这孩子，最近天天和司南海出去玩闹。也罢，长这么大，也没有玩伴……”

“凌虹……是你的弟子？”胥洋下意识觉得是这样。

“算是吧。爹娘不认的可怜孩子罢了。”凌楚眠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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