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灵人厂损失严重，但好在‘货物’并没有受到太大损伤。司南夜与胥洋都未抓住，司南泊之前去往的密地也已经化为一汪血水。李墨山听了司南泊的描述，若有所思。

司南岳也昏迷不醒，好在身上的伤口不重。司南泊将人送回去，让花蝶好好补充灵力。并且安排人手为颜子实善后。

司南泊将闻面暗顿好之后，找到李墨山。

“我和司南夜决裂了。”他开门见山，“我和他，你选谁。”

李墨山坐在蒲团上擦着剑上的血。半晌，他淡淡应：“我这个人，只看利益。”

“你是不是放走了胥洋。”司南泊又问。

李墨山依旧不动声色：“原因？”

“他活了。我不信你不清楚。”司南泊蹲到李墨山跟前，紧紧盯着他，“我知道为什么，你是不是也想让白寒衣复活。”

李墨山脸色一暗，猛地将剑插回剑鞘。黝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司南泊，好似深渊。

“你和你阿爹一样说话难听。”李墨山冷哼一声，站起身子准备离开，走了半步又想起来这是自己的屋，便不悦地对司南泊呵道，“滚出去。”

“白寒衣已经死了，尸体都找不到不是吗。”司南泊硬着头皮继续说，“他们在骗你。”

李墨山懒得和他说话，便砰的丢了剑不爽至极的出去了。其实他压根没信过让白寒衣复活的事，那是痴人说梦。他尝试过无数方法招魂，但都毫无反应。寒衣不在就是不在了，他不想骗自己。

李墨山去了灵人院，那是白寒衣生前呆的最久的地方。院子里有一棵参天的合欢树。上课的钟声已然响起，孩子们嘻嘻哈哈着回到学堂。李墨山坐在合欢树下，眼神无光。

“喂，李墨山。”合欢树后钻出一团奶白，小灵人与他并肩坐下，稚嫩的包子脸边别着一朵鲜艳的蔷薇。

李墨山别了他一眼，这只小灵人叫璃涵，因为某些原因缠上了他。璃涵并不怕李墨山的臭脸，反而大胆地抱住李墨山粗壮的右臂，两条短腿晃悠着：“我才学了舌吻，你想和我试试吗。”

“我说了我对小孩子没兴趣。”李墨山疲惫地叹息着，璃涵扬起脑袋，睁着大大的眼睛说：“可是我是你的童养媳，我们在谈情说爱啊。”

李墨山抽眼：“……你自封的吧。”

璃涵撅起涂得红彤彤的小嘴：“来嘛，我想把初吻给你。”

李墨山伤心不起来了，瞧着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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